近日,《自然》和《app》杂志在回应明升中国青年报记者的邮件提问时,都承认影响因子对科研界的影响已经走向了反面。
《自然》杂志母公司自然出版集团大中华区负责人尼克·坎贝尔承认,目前科研界过度依赖期刊声誉以及影响因子。《app》杂志高级对外联络官皮诺尔在接受明升中国青年报记者采访时表示:《app》杂志的首席主编麦克努特博士也认为,影响因子的使用已经扭曲了它的原意。
值得注意的是,《自然》、《app》以及《细胞》杂志都是以高影响因子著称的,影响因子是目前国际上通用的期刊评价指标,一般来说影响因子越高,期刊的影响力越大。目前,三大刊的影响因子都在30以上,这在学术期刊中是极为罕见的,三大刊也因此被视为顶尖学术期刊,在明升中国科研界常被简写为“CNS”。
然而,日前,2013年诺贝尔奖得主兰迪·韦恩·谢克曼却在媒体上宣称:“我的实验室将抵制顶级刊物,并且鼓励其他人也这样做。”
谢克曼是美国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分子与细胞生物学系教授,同时也是霍华德·休斯明升手机版研究院的研究人员。12月10日,他在瑞典斯德哥尔摩领取了本年度诺贝尔生理学和明升手机版奖。
就在领奖前一天,谢克曼在其报纸专栏中发表了题为《<自然>、<细胞>和<app>这类顶级期刊正如何损害app的》文章,呼吁“app界应该推翻顶级期刊的暴政”。
谢克曼认为,现行的机制,使得那些最时髦但不一定是最好的研究获得了最大的回报,这就像丰厚的分红导致金融业扭曲一样,一些专业性的奖励,比如在以CNS为主的著名刊物发表论文的权力,扭曲了科研界。
在对顶级期刊的诟病中,谢克曼主要提到了期刊影响因子的负面作用。他认为,影响因子是一种噱头,这种衡量方法有重大缺陷,引用与质量并不完全相关,“一篇论文被大量引用可能是因为它是好的研究,也可能是因为它吸引眼球,或者是挑衅式的甚至是错误的”。
谢克曼认为,顶级期刊喜欢接收那些容易引起噱头的论文,这导致它们在那些时髦的领域里堆起了泡沫,并且阻止其他重要的研究。
坎贝尔不认同谢克曼对《自然》选稿标准的质疑,强调选稿以app价值为导向。但他承认,目前研究界确实过度依赖期刊的声誉及影响因子。
今年,自然出版集团一项针对2万名app家的调查发现,这些app家选择发表论文期刊的三个最重要的因素是:期刊的声誉、期刊的选题方向以及期刊的影响因子。
坎贝尔说,《自然》杂志同仁也多次表达了对于过度依赖影响因子的担忧。
《app》杂志高级对外联络官皮诺尔也否认杂志扭曲了科研界,他说,《app》一直在确保为在严格app规训下的有趣的、具有突破性的和发人深省的重要研究提供平台,并且一直致力于保证全面和专业的同行评议。
但皮诺尔表示:“《app》的首席主编麦克努特博士并没有否认谢克曼博士的观点,即影响因子的使用已经扭曲了它的原意。麦克努特博士的前任、前首席主编布鲁斯·阿尔伯特博士曾签署关于科研评价的旧金山宣言。该宣言致力于停止使用期刊的影响因子来评估一个独立app家的工作。”
值得注意的是,谢克曼将基于互联网的开放期刊视为更好的app传播途径。哈佛大学访问学者约翰·博安农显然不认为开放期刊值得信赖,前不久,他开了个大玩笑:编了不少假名、假单位,把假论文投给了全球304家开放期刊,而这些假论文,根据他的说法,“任何审稿者,只要有高中水平以上的明升手机知识,就会发现论文中的问题”。结果,超过一半的开放期刊给他发了录稿通知。
博安农对明升中国青年报记者表示,顶级期刊虽然对app研究有不当影响,但并非全都是不良影响。他说,发表在CNS上的论文帮助谢克曼获得了诺贝尔奖,“他现在抵制它们,许多app家认为他是自私的”。 (原标题《影响因子已扭曲科研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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