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介苗接种后会形成一个脓疱，脓疱会发展成疤痕。图片来源：Kwangmoozaa/iStock

4个国家的研究人员将很快开始一项针对新冠病毒的非传统方法临床试验。他们将测试一种具有百年历史的抗结核病细菌疫苗——卡介苗，是否能广泛改善人体免疫系统，从而使其能更好抵抗，或完全预防新冠病毒的感染。这项研究将在医生和护士中进行。

根据在几内亚比绍生活和工作的丹麦研究人员Peter Aaby 和Christine Stabell Benn数十年来发表的临床和观察性研究，卡介苗可能还增强了免疫系统抵抗除结核菌之外的病原体的能力。他们得出的结论是，在接种疫苗后的第一年内，该疫苗可预防约30%的任何已知病原体（包括病毒）感染。2016年的一项综述对卡介苗的潜在益处持更积极的态度，但称需要进行随机试验。

从那时起，临床证据得到了加强，几个研究小组已经采取了重要步骤，研究卡介苗一般如何增强免疫系统。内梅达大学明升手机版中心的传染病专家Mihai Netea发现，这种疫苗可能与教科书上关于免疫系统如何工作的知识相悖。

NETEA的研究小组发现，卡介苗可以在人体皮肤中存活长达数月，不仅会触发分枝杆菌特异性记忆B细胞和T细胞，而且还会长时间刺激先天血细胞。Netea和同事们称之为“训练免疫”。

NETEA与雅典大学的Evangelos Giamarellos一起，在希腊开展了一项研究，以了解卡介苗是否能提高老年人对感染的整体抵抗力。他计划很快在荷兰开始类似的研究。NETEA说，该试验是在新冠病毒出现之前设计的，但该病毒的大流行可能会更清楚地揭示卡介苗的广泛影响。

荷兰的一个团队将于本周内在8家荷兰医院招募1000名医护人员，后者将接种称为卡介苗的疫苗或安慰剂。

墨尔本大学的一个研究小组正在使用完全相同的方案在医护人员中开展卡介苗研究。埃克塞特大学的另一个研究小组将在老年人中进行类似的研究。马克斯·普朗克感染生物学研究所的一个团队上周宣布，受NETEA的工作启发，他们将在老年人和医务工作者中进行VPM1002的类似试验，这是卡介苗的基因修饰版本，尚未被批准用于治疗结核病。

多伦多大学的免疫学家Eleanor Fish说，这种疫苗可能不会完全消除新冠病毒的感染，但可能会减弱它对个体的影响。但NETEA表示，随机设计至关重要：“否则我们永远不会知道这是否对人们有益。”该团队可能在几个月内得出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