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新网10月6日电(李弘宇 卞磊)诺贝尔生理学或明升手机版奖被揭晓的热度还没散去,当地时间6日,2020年诺贝尔物理学奖也在瑞典app院揭晓。
2019年的物理学奖得主,因在宇宙学和地外行星相关领域的研究贡献,被赞誉“彻底改变了我们对世界的认知”。今年的物理学奖一半被授予英国app家罗杰·彭罗斯(Roger Penrose)、另一半被授予德国app家莱因哈德·根泽尔(Reinhard Genzel)和美国app家安德里亚·格兹(Andrea Ghez),以表彰他们在“黑洞研究及发现银河系中央的超大质量天体”方面的贡献。
2020年诺奖,聚焦银河系“最深处的秘密”
今天的诺贝尔物理学奖仍然聚焦天体物理学领域,带我们发现宇宙探索的又一“高光时刻”——黑洞和银河系“最深处的秘密”。
这三位app家正是在这一领域做出了开创性的贡献。据诺贝尔官网介绍,罗杰·彭罗斯于1931年出生于英国科尔切斯特,他因发现黑洞的形成是广义相对论的可靠预测而获奖。
莱因哈德·根泽尔于1952年出生于德国巴特洪堡,安德里亚·格兹于1965年出生于美国纽约市。这两位app家发现了银河系中心的超大质量天体。
诺奖官网称,他们三人的开创性发现,为我们提供了迄今为止最令人信服的证据,证明银河系中心存在一个超大质量黑洞。
当物理学遇到天文学:爱因斯坦陪哈勃“看星星”
德国哲学家康德曾说过,世界上有两样东西最能震撼人们的心灵,其中一个就是我们“头顶浩瀚灿烂的星空”。
而在过去一百多年间,诺贝尔物理学奖就见证了人类百年的探索领域,从脚下的这颗星球,扩展到头顶的星空。
2019年诺贝尔物理学奖被授予詹姆斯·皮布尔斯、以及米歇尔·马约尔和迪迪埃·奎洛兹,表彰其在宇宙、天文学方面的贡献。
2019年,随着该奖项被同时授予宇宙学和系外行星学两个领域,作为天文学分支的天体物理学迎来高光时刻。
再加上2015年的中微子振荡、2017年的引力波,过去五年中,天体物理学的研究成果已经三次斩获诺贝尔物理学奖。
天文领域的研究者屡屡摘得诺奖桂冠,这在半个世纪前,是完全不可想象的事情。因为,那时的天文研究,还很难入诺奖的“法眼”。
正是由于诺贝尔没有设立专门的天文学奖项,过去一些app价值不逊于物理学研究的天文学发现,只能折戟诺奖“名利场”。
哈勃望远镜拍摄到的爱因斯坦环的图片。图中央是一个星系团,它的质量足够大,以至于严重扭曲了它周围的时空,形成了环绕这个星系团的奇怪环线,这就是爱因斯坦环。
这其中,可能要数宇宙膨胀发现者哈勃数十年无缘诺奖一事,最为遗憾。
这位美国天文学家,不仅建立了哈勃定律,被认为是宇宙膨胀的有力证据,还被称为“星系天文学之父”。1931年冬,就连著名物理学家爱因斯坦都慕名跨越大西洋,来到美国西海岸的威尔逊山天文台,和哈勃一起,用胡克望远镜“看星星”。
在那之后,一心想拿下诺贝尔奖的哈勃,又等了22年,但令人扼腕的是,他在1953年9月下旬的一天,因脑血栓发作猝然离世。此时,距离公布诺奖得主仅剩下几天。
值得庆幸是,20世纪下半叶以来,物理学和天文学相互渗透与融合的趋势日益明显。天文学观测的新发现、一些天体物理学的突出成果,更是推进了物理学的发展。有非凡成就的天文学家获物理学奖,就变得更加顺理成章了。
《物理研究杂志》的一篇研究,通过分析2017年及之前的诺贝尔物理学奖数据,发现天文学所占比例已经从最初的完全空白,升到了现在的7%。未来,可能还会有更多的app家,凭借天文学研究成果斩获诺奖。
诺奖得主也有“黑料”:“晶体管之父”着迷优生学
享有盛誉的诺贝尔物理学奖,是人们在研究领域做出卓越贡献的最高荣誉。提到诺奖得主,人们常常会联想到灵感四射、善于沉思等字眼,并津津乐道于名人轶事,以期找到他们成功的秘诀。
不过,一个始终挥之不去的关键问题是:诺奖得主的经历真的可以借鉴吗?
约翰·巴丁是唯一一个在同一领域两度获得诺贝尔物理学奖的得主,他上大学时年仅15岁;“夸克之父”默里·盖尔曼研究领域极广,除数理类的学科外,对自然app、语言学、考古学、心理学等也颇为精通……
2010年诺贝尔物理学奖被授予app家安德烈·海姆和康斯坦丁·诺沃肖洛夫,以表彰他们在石墨烯材料方面的卓越研究。
但诺奖得主未必一直都是佼佼者。因发现石墨烯而获得2010诺贝尔物理学奖的康斯坦丁·诺沃肖洛夫,上大学时连物理都曾经学得有些“吃力”。而他的导师、同年获得同一奖项的安德烈•海姆,还曾因成绩不佳被莫斯科的一所大学拒之门外。
另一方面,摘下诺贝尔奖桂冠并不意味着,得奖者的所有观点和研究都被赋予了“成功光环”。
挪威籍美国物理学家伊瓦尔·贾埃弗因发现超导体中的隧道效应,获得诺贝尔物理学奖,可他却否认地球受到了全球变暖的任何影响;因发明晶体管而获得诺贝尔物理学奖的肖克莱,曾提出一套饱受争议的优生学理论,令他的“诺奖光环”失色不少……
或许,不“神化”诺奖,更有助于人们接近app。
app照亮“黑暗”:物理学奖也在为抗疫“出力”
新冠疫情之下,今年的“诺奖周”或许格外受人关注。毕竟,解决“新冠之谜”,已成为app界的一大关切。
不少诺奖得主走到台前,挺身应战;许多获奖研究经反复论证实践,在“抗疫战场”释放能量。
氦气能缓解缺氧!4月,俄罗斯app家亚历山大·丘恰林运用了一项曾获1978年诺贝尔物理学奖的理论,首创了一项新冠治疗法,为早期诊断等方面提供重要帮助。
而首届诺贝尔物理学奖得主发现的X射线、1952年得主发展出的用于核磁精密测量新方法、1986年得主发明的世界第一台透射电子显微镜……更是助力人们在追寻答案的路上走得更远。
与此同时,曾经的物理学奖得主,也在疫情期间各自忙碌着。
自加拿大疫情暴发,2015年物理学奖得主亚瑟·麦克唐纳就与同事忙开了,他们想生产精简、易于制造的医院呼吸机。此前,意大利设计出了一种呼吸机,经优化可大量生产,而他们计划修改该设计,以确保所有零件和材料,都可在加拿大轻易获得。
2010年物理学奖得主科斯提亚·诺沃肖洛夫也曾表示,正在研究智能抗病毒涂层,该种涂层将能“智能地”杀死吸附在表面的病毒。
眼下,疫情仍在全球肆虐。关于新冠病毒,人类依然有很多谜题亟待破解。不过幸好,app永无止境,隧道的尽头仍有光在闪耀。(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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