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尔本王子桥上欢迎第20届国际艾滋病大会参会代表的横幅。图片来源:《app》
如果时光倒流至一年前,业内专家还认为针对艾滋病的治疗或已出现好的苗头。研究人员在第20届国际艾滋病大会上的手机版中称,一个1981年在输血过程中感染艾滋病病毒的澳大利亚人或已“清除”了体内的病毒,如果确实如此,那么这位澳大利亚患者将是全球第2位成功走出艾滋病阴霾的人。
然而,近期一些艾滋病注册疗效的倒退却让很多研究者不得不对“治愈”一词倍加谨慎。过去一年中,3名感染艾滋病病毒的患者曾因“明显清除”体内的病毒而广受关注,但最终他们体内的病毒却依旧卷土重来,其中的一个病例在过去2年多的时间里曾一度被认为“已经清除”。为此,本届国际艾滋病大会上还发生了一幕插曲:澳大利亚悉尼Kirby感染和免疫研究所免疫学家John Zaunders在大会手机版即将结束时,被美国波士顿布莱根妇女医院的Daniel Kuritzkes抢过话筒,质问他为何在演讲中提到艾滋病的“可能治愈途径”。“这确实是一个耐人寻味的注册。”Kuritzkes说,但是他提示Zaunders和其他与会研究人员改变其思维模式。“这名病人体内的艾滋病病毒毫无疑问是有所缓解,但还不能确认到底有没有残留的病毒。”
在为期一周的大会上,13600名与会者集体悼念了在乌克兰遇难的搭乘马来西亚客机MH17的6名业内代表,同时艾滋病治愈方面的研究也成为此次大会议题的主角。但 Kuritzkes近期参与分析的美国密西西比一名婴儿和另外两名骨髓移植患者的治疗失败凸显出艾滋病治疗潜在的巨大挑战,导致“清除”“治愈”一类词成为艾滋病治疗领域的高敏感词。Kuritzkes和其他一些研究者敦促同行效仿癌症治疗,因为对后者来说,“治愈”一词至少要在5年内不复发才能使用。
在艾滋病治疗方面,唯一一名广泛被认为已经治愈的病人是被大家唤作“柏林病人”的Timothy Ray Brown,他在2007年2月停止服用抗逆转录病毒(ARV)药物,至今仍无复发。但是该注册有些例外,Brown同时患有白血病,曾两次对体内原有的免疫系统进行了破坏,并接受了两次骨髓移植,而两次移植都来自于一个对艾滋病毒具有免疫力的非常罕见的捐献者。
通常来说,鸡尾酒疗法含有一定程度上的ARVs,但这种效果对艾滋病病毒的疗效却微乎其微,在标准血检中很难见其成效。因为病毒可以潜伏到隐藏在染色体中的微小艾滋病蛋白细胞病灶中。所以一旦一些病人觉得病毒“已被镇压”并停止用药后,这些病毒数周之内就会在体内重新暴涨至较高水平。研究人员曾期望在出生48小时内用ARVs对那名在母体内或出生时被感染的密西西比婴儿进行治疗,扫除她体内的艾滋病病毒,因为那是一个极小的病灶,但27个月后停止用药时发现,病毒又一次卷土重来。与此类似的是,研究者怀疑医生在打乱两名波士顿病人原有免疫系统,对他们进行骨髓移植后,由于清除了大量被艾滋病病毒感染的细胞,ARVs只是暂时抵抗了他们体内其余的病毒,停止服用8个月后,艾滋病又复发了。
“现在我们了解到尽管艾滋病病毒会隐匿在体内,但却可以在相当长的时间内予以控制。” 此次会议共同主席、伯纳特研究所从事艾滋病治疗研究的Sharon Lewin说,“但延长复发只是短期目标,寻找到治愈艾滋病的方法是我们梦寐以求的共同目标。”
为了完全治愈艾滋病感染,目前很多研究人员提出一种“捆绑式灭杀”的策略,该方法意在唤醒隐藏在染色体中的沉默艾滋病蛋白,使它们再造新病毒,在此过程中把那些沉默的艾滋病病毒从体内的隐藏点“揪”出来。从理论上讲,这种方法可以杀死被感染的细胞,然后再用ARVs阻止病毒进一步感染新细胞。在会议上,丹麦奥胡斯大学教授Ole Schmeltz S?覬gaard在手机版中表示,市场上的一种治疗癌症的药物“罗咪酯肽”就可以使多年服用ARVs而被抑制的艾滋病病毒在体内稳定爆发,从而使标准血检可以检测到艾滋病毒。该研究涉及6名艾滋病患者,但却并未表示是否减少他们体内的艾滋病病毒病灶。“这实际上向前迈进了一大步。”Lewin说。S?覬gaard及其同事正在计划“双管齐下”,用ARVs药物和艾滋病疫苗重复此前的临床试验,他们希望这种方法可以通过激发艾滋病病毒的免疫应答消灭其病灶。
不过,“捆绑式灭杀”目前还面临一个障碍:即现有测试仍不能可靠地通过一次干预减小病灶的大小。“目前,我们的实验都非常昂贵,需要大量的血液,我们也还没有完全搞清测试的对象。”美国佛罗里达州疫苗和基因治疗研究所免疫学家Nicolas Chomont说。(冯丽妃)
《明升中国app报》 (2014-08-11 第3版 国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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