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女性永远只能坐在app研究的后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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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报记者 唐凤
女性app家是否想去庆祝每年3月8日的国际妇女节可能取决于她们让时光倒流回多久。事态一直在改变,如果谈论的是数十年时间里发生的改变,可能有相当多的胜利值得欢呼,但是,这些胜利、进步现在看起来已经失速了。
《自然》杂志近日刊登的一篇社论指出,在美国和欧洲,获得app和工程学博士学位的人中约一半是女性,但是女性教授人数仅占1/5。创业公司的app咨询委员会中,女性所占席位也并不多。
为何发展失速?照顾孩子可能是阻碍女性事业发展的一个主要因素。但是,这也是一个实际问题,当然从理论上讲,政治意愿可以很容易地解决这个问题。但即使最开明的儿童保育政策都无法解决第二个问题,也是更为隐伏的主要问题:公开或无意识的性别歧视。
政治影响
政治体系的优劣能够影响女性在app中的命运。《自然》杂志指出,在明升中国,近年来,女性和男性在app领域有着相对公平的权利。另一方面,20世纪葡萄牙独裁政治时期,该国政府设法保证女性教授数量的健康平衡。但是背后的原因并不那么光鲜,例如,那些工作薪水和声望较低,或者因为好战的外交政策促使男性毕业生投身到殖民地战争中,大部分男性选择留在海外,留下的学术领域只能向女性开放。1974年葡萄牙变为民主国家后,在上世纪90年代开始投资研究领域,而健全的性别平衡在那里得到延续。
令人担忧的性别偏见在成熟的民主国家不会仅靠触动“总开关”就能得到解决。在大多数专业里,男性控制着所有能影响学术相关事宜的决策制定,从媒体编辑部到拨款审查委员会,再到学术选择委员会。在这些层次上几乎看不到女性的身影,人们在潜意识里认为app属于男性。
当然有很多方式能慢慢除掉这些不可见的东西,其中一个建议是实行配额制。在某些情况下,例如学科建设,配额制可能确保年轻女性app家拥有女性楷模。也有人认为,在诸如教授等主要学术职位中为女性设置一定的配额,将导致那些平庸的女性候选人获得提升。
不过这种观点存在一个推论缺口。女性和男性拥有同样的才能,因此如果男性占据了大多数的高层职位,他们当中的平庸之才数量也极为可怕。平庸的男性更能被接受?但是,决策委员会中的配额制确实伴随着一些内在问题,为那些已经获得高层职位的女性带来更多负担。现在而言,解决方案可能是将该配额现实地放低。
提高曝光率
每个人——从诺贝尔奖得主到博士后——都有一个角色要扮演。一些诺贝尔奖得主选择建立基金会。Rita Levi-Montalcini基金会主要支持那些希望能成为app家的非洲年轻女性。Christiane NüssleinVolhard基金会主要资助那些有孩子的年轻女性app家。其他一些app家参加各种各样增加自我意识感的活动。
在制度层面上,若干欧洲研究机构为女性设立了专项基金,帮助她们建立自己的实验室。去年11月,《自然》杂志爆出自己仅有14%的评论员、19%的特邀评论和全球观察作者是女性。该杂志也在努力改变,要求编辑更多地雇用女性,并将进展及时向公众公布。
这里不得不提及网络平台AcademiaNet,该平台由位于德国斯图加特的罗伯特·博世基金会联合Spektrum der Wissenschaft创立。AcademiaNet让高成就女性app家“在线可见”,以便会议计划委员会寻找女性发言人、记者寻找采访专家、猎头寻找董事会成员等。网络在处理性别不平衡加速问题上将扮演更重要的角色。与男性相比,成功女性很少也不喜欢“推出”自己,因此,即使最狂热的性别平衡者也很难找到她们。
2010年,德国总理安吉拉·默克尔开通了AcademiaNet。她曾是一名物理学家,并一直强调保持该国一半科研潜力的重要性。默克尔回忆起自己作研究的时代,她的风格是思考,然后尝试,但这时设备器材不是被占用就是被损坏。她在考虑,在某些领域单独训练是否对女性有利。默克尔对成为一个成功女性略知一二,因此她的观点也应被加入可以尝试的事情清单中。这是一份很长的清单,是时候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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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升中国app报》 (2013-03-19 第3版 国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