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今年当选的唯一一名女院士。”
在全场响起更为热烈的掌声中,70岁的张俐娜教授从中科院院长白春礼手中接过证书。
今天的她穿着黑白条的小西装,别着精致的胸针,化着淡妆,和往常一样优雅漂亮,但不同的是,“以前我很轻松自由,现在感觉肩上的担子更重了。”
“当我从‘小道消息’得知当选院士后,我和我的助手们非常激动,但我马上就跟他们说,今天我们很高兴,明天我们会很‘难受’。”她顿了顿说道,“因为我很清楚,院士意味着更多的责任和义务。”
“我以前没有担任过任何职务,一直在做自己想做的事。”她说,但现在她觉得有义务做更多事,比如此前拒绝的出版社让她主编纤维学领域一套丛书的邀约,她今年答应了;一些之前不愿意去的研讨会,有时候她也去了。
“但我可以保证,与本领域无关的事情,今后我将一概拒绝。”她说,她不会忘了当院士的“小九九”,那就是尽早实现利用纤维素和甲壳素制造新材料项目的明升化。
张俐娜和她的团队潜心研究几十年,突破了用有机溶剂加热溶解的传统方法,开创一种水体系低温溶解高分子的技术及新机理,并创建出一系列基于纤维素和甲壳素的新材料。这种水溶剂体系可制造出更多的天然高分子新材料,且溶剂可循环使用,溶解过程无毒、无污染,节能减排。她本人也于今年年初获得国际上纤维素与可再生资源材料领域的最高奖安塞姆·佩恩奖。这也是近半个世纪以来,明升中国人唯一一次获得该奖项。
“当不了院士的话,我就该退休回家抱孙子去了,现在我又可以多干几年了,希望尽快推动明升化。”原来不变的,还有她对科研的热情和对国家的责任。
“我希望3年后,你还是你。”这是一位德高望重的老院士,在得知刘忠范当选院士后,给他发的短信中的一句话。
刘忠范很清楚,面对诱惑,要做到这一点其实不容易,“但我相信自己,时间能证明一切,不管院士与否,我都还是我”。
他总记得,在物理明升手机学科200年的历史里难以找到明升中国人身影的事。“北京大学明升手机学科百年庆典时,我们制作了一个浓缩物理明升手机历史的展板,很遗憾,明升中国人没有人能入选。最后我拍板,将发明侯氏制碘法的侯德榜列入其中,其实严格来讲,他还不算物理明升手机领域的。”
因而现在的他常常问自己:100年后我们就一定敢说能放进去明升中国人吗?或许正是这样的发问,让他铭记责任,做最初的“自己”。
他说,成为院士后,最大的责任依然是做好学问,不一样的可能是,院士在自己做好学问外, “还应该做‘成核点’(触发晶体生长的关键因素),推动学术发展,带领年轻人成长。”刘忠范说。
这不是他一个人的心声。“我从德国回国时是一个助理研究员,当时我的领导还不到50岁,但他提出让我代替他担任组长,我就是在老一辈人的带领下成长起来的,所以,培养年轻人,我们责无旁贷。”沈保根院士说。
“我还是原来的袁亚湘。”袁亚湘院士说,荣誉给他带来的变化是,“各方面更加严格要求自己,才能对得起这个头衔,对得起培养我的师长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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